陆沅点了点头,容恒又看了她一眼,终于转身离去了。
霍靳西坐在他对面,清晰看见他眼中闪过的迷茫和求助,片刻之后,霍靳西缓缓道:你会知道的。
好。陆沅低低应了一声,谢谢你,医生。
他留下的理由太过充分,她无法反驳,而隔间的陪护床又被护工和阿姨占了,除了这张沙发,似乎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。
霍祁然将信将疑地噘着嘴,又看了容恒一眼,恒叔叔,你也缺氧吗?
没有。容恒说,就是我不希望她看到。
那是开放式的淋浴间,而陆沅就靠坐在那个角落里,深埋着头,难以控制地轻轻颤抖着。
而如果是因为她的手因他疏忽而受伤,他要在礼貌和人道主义上表示关切,也大可以白天再来。
容恒看向的那扇窗户,窗帘紧闭,一丝灯光也没有透出来,更不用说人影。
期间陆沅几度想要阻止他,却都被他的行动力打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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