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珍珠觉得自己低估了姜晚的智商,何姨不是说姜晚就是懦弱绵软的性子么?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言辞犀利起来?
姜晚挣脱他的手,推搡道:快正经些去工作。
有绘画老者支着画架在画画,姜晚跑过去看,是油画,湖水风景晕染纸上,似乎更美了。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只出神看着。
沈宴州招呼侍者过来,一边翻看酒单,一边说:选种酒精浓度低点的吧,女孩子喝酒对身体不好。
不必。姜晚唇角一勾,冷声说:来者是客,家里有的是仆人,许小姐还是乖乖做个大小姐的好,别失了你大小姐的身份。
姜晚抿了口茶,淡然道:所以,许小姐有何感慨?
没有,没有,奶奶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奶奶。
沈宴州不知不觉看呆了,连姜晚起身都不知道。
沈宴州坏笑地扑过来,搂着她的后背,亲了下她的额头:可能一大早被你的美闪到了。
你可别掉眼泪,不然,我心也要受伤流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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